院厢房内,灯火橘黄迷离,凤姐让平儿摆了一桌酒菜,花信少妇身形丰腴,那张瓜子脸蛋明艳如霞,身上的锦绣华服,灯火映照下,绚丽难言。“平儿,你去看看,人过来了没有,这桌子上的酒菜都凉了。”凤姐转眸看向一旁特意打扮了一番的平儿,柔声道。平儿原本丰润白腻脸蛋儿彤彤如火,少女精致如画的眉眼之间,渐渐氤氲起一抹羞喜之意。刚刚掀开帘子出了厢房,忽而就听到远处传来少年的一把声音,说道:“凤嫂子在屋里吗?”凤姐艳丽的脸蛋儿上喜色难掩,道:“平儿。”说话间,脚步声次第响起,平儿已经迎着贾珩进了厢房中。贾珩看向那一袭水荷袄裙,朱唇玉面的平儿,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里厢的凤姐,低声道:“凤嫂子等久了吧,账簿都带来了吧。”凤姐闻听此言,玉容怔了一下,旋即明悟过来,笑道:“珩兄弟,都在这儿了,就等着你查了。”贾珩:“……”什么叫等他查?贾珩面色恢复如常,在绣墩上落座下来,轻声道:“我倒不怎么饿,这怎么还做了这一桌的菜肴?”凤姐瓜子脸蛋儿上笑意嫣然,说道:“今个儿,珩兄弟只顾着和云丫头、探丫头她们说话,一看就没有吃饱。”贾珩道:“是啊,与她们两个这么久不见了,还是得说说话才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儿腐竹,轻声说道:“凤嫂子,也一起吃点儿吧。”凤姐也在一旁落座下来,目光关切地看向那面庞清减的少年,低声道:“这段时间,珩兄弟在外间倒是没少辛苦,脸上看着都瘦了。”贾珩吃了几口菜,温声道:“海上行船,风比较大,吹得脸生疼。”凤姐提起一盏清玉流光的酒壶,给贾珩的酒杯斟满,轻笑道:“珩兄弟,明年不打仗,天下也就太平了一些。”贾珩端起酒盅,轻轻抿了一口,说道:“明年可能也不太平。”贾珩吃了几口菜,看向丽人,说道:“凤嫂子,吃好了。”凤姐芳心猛地悸动一下,玉颊微热,轻声道:“珩兄弟,我……”贾珩唤道:“平儿,去倒一杯茶来。”凤姐:“……”平儿提起手旁的茶壶,给贾珩斟了一杯,然后垂手而退。贾珩喝了一口茶,压了压酒中的浊气,拉过凤姐的素手,依偎在怀里,只觉道道扑鼻清香阵阵流溢向鼻翼,低声道:“凤嫂子,酒气浊重,难免唐突。”凤姐眉眼妩媚明丽,轻哼一声,正要说话,却觉唇瓣一软,熟悉的恣睢袭来,带着几乎难以言说的掠夺。而后,凤姐弯弯柳叶细眉下,那双狭长清冽的丹凤眼中妩媚流波,颤声说道:“珩兄弟。”贾珩道:“凤嫂子,咱们里厢说话吧。”凤姐芳心微跳,随着贾珩前往里厢,被那少年搂在怀里。贾珩暖着手,轻轻抚着那浑圆、酥翘,在丽人耳畔低声说道:“凤嫂子,离京这么久,老太太估计该惦念了。”凤姐玉颊羞红成霞,柳叶细眉之下,那双美眸莹莹如水,颤声说道:“老太太素来喜欢热闹,现在一众姊妹都来了江南,难免惦念的紧,也该回去了。”贾珩道:“等过了元宵再回去了。”说着,搂过那丽人正对着自己,目光落在那人比花娇的艳丽玉颊上,轻轻捏着那花信少妇的脸蛋儿。不由想起原着之中的文字,一双吊梢眉,丹凤眼,身形苗条,体格风骚,尤其是人如其名……嗯,这个不是原着文字。贾珩说话之间,凑至近前,洗了把脸。窗外漆黑一团的天穹之上,冬月照雪,洁白无暇,薄纱雾气漫卷之间,似有天狗食月,寸寸蚕食。凤姐垂眸看向那少年,轻轻抚着肩头,颤声说道:“珩兄弟。”这人真是给小孩儿一样,怎么总是吃不够。贾珩过了一会儿,看向那柳梢眉洋溢着气息,一双丹凤眼虚眯,粉唇微微的丽人,低声道:“凤嫂子,伺候我更衣吧。”凤姐丰丽玉颊滚烫如火,鼻翼中轻轻应了一声,两人说话之间,进入里厢,落座在床榻上。丽人蹲下身来,给那少年解着衣裳,去起鞋袜,眉梢眼角之间全是琏二未曾见过的温顺和风情。这会儿,平儿端着一盆冒着腾腾热气的热水过来,放在竹踏之下,涟漪圈圈荡开的水盆,倒映着高几上的烛火,将少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