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关你什么事啊？比格还有奶比赏味期，你有吗？人家好心劝了你这么多，你就得出这么个结论？”虽然感觉不太对劲，但姬动还是第一时间力挺他的“知己”，法爷之间的友谊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不过他没有骂王冬傻逼恋爱脑，因为他也是。

“你和她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一见钟情还是？”话虽如此，姬动还是觉得可能性不大，王冬这小孩才多大？除非她是龙性恋。

但她对其他龙又很不友好，比如帝天。

伊莱克斯已经尽可能地去理解王冬的感受了，那是一种“既配不上自己的野心，也辜负了所受的苦难”的落差感，但该争取的利益他是不会轻易让步的。

“一见钟情也没用，她才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关于感情的事我和她已经有过无数次辩论，她认为世间事大抵就是蓄谋已久，总要有感情基础和相处，一见钟情最不可靠，也最难靠住。这一点我现在完全同意她的看法。”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伊莱克斯已经对牧星的那些感情理论适应良好了，他那逆徒有些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老兄，话也不能这么说，我对烈焰就是一见钟情。”姬动反驳道。

“那很幸运了。”伊莱克斯敷衍地附和了一句，“你的观点往往取决于你对事物的看法，但我们现在说的是星，欲望是比爱更纯粹的羁绊，她就吃那一套。既然喜欢就要投其所好不是吗？”

他看向泪眼朦胧的王冬，语重心长道：“你要是没点用谁会爱你？就连你的生父都是如此，更别说其他人了，人家凭什么无缘无故喜欢你？凭你的脸吗？这世上好看的物种那么多，她不缺你这一个。其实挺残酷的，对吧？你这个年龄接受不了也情有可原，但你别无选择。而且我觉得她对你挺好的，她对你几乎没什么要求，哪怕你什么都不做她也不会说你什么。”

剑术和魂导器是王冬自己当初要求学的，又不是牧星逼她的，但她的求学态度在伊莱克斯看来也不算特别端正，和牧星向他学习亡灵魔法时的态度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以至于伊莱克斯觉得牧星曾经对王冬的评价算不上毒舌，只能说是中肯。

懒狗！成神全靠躺的懒狗！

别说择偶标准了，孩子，你连她的用人标准都不符合啊！奶多牛少猫要的是能拉磨的驴，是至少在某个领域卷生卷死的牛马啊！

“权衡利弊，优先抛弃也叫爱吗？感情的事为什么非要和利益扯上关系？”

看着不服气的王冬，伊莱克斯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一点说错了，并不是她这个年龄段的青少年很难接受这种所谓的利益交换，而且像她这种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憨憨依旧认为自己值得一份美好的感情，就像她父母曾经那样。

“啊！我理解你的意思，因为我以前也这么天真过。”眼看着姬动又要开始输出，伊莱克斯抢先一步开口道，“我一开始也会因为对方对我有所图而不满，却忽略了这也是我吸引对方的资本。为什么非要别人无缘无故地爱上你，和你生死相依？说实话，现在想想，这种事情实在是很荒谬。我觉得星是对的，只有两个人的利益分不开时，才会紧紧绑在一起，也才会有所谓的生死相依。这几年我对此感受尤其深刻，说起来我和她也算生死相依过一段时间吧？”

“当然了，只是我单方面这么认为而已。”伊莱克斯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这几年我离了她未必能活，但她没有我依旧能坚定不移地朝着自己的目标走下去，就像过去几千年那样。”

“干嘛露出那副表情？好像谁欺负了你似的，不过你再怎么伤心也没有谁会让你趴在怀里哭了。”姬动见缝插针地输出，“别整得好像我们欺负你一样，当初在神界天天上房揭瓦的是谁？当年火神被你硬生生拔掉了近一半的胡子，也不敢对你说半句重话，还得夸你古灵精怪。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