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时候她自己也在宫里头待着,知道这地方是有多么的无聊,加上那些嬷嬷们烦人的很,对皇子皇孙们管教甚严,公主也是。
李忆然看着那个从水榭角落来的小太监,斜靠在亭子里头的柱子上,漫不经心道:“近日宫里头可有什么变化?”
那小太监抬头——是之前她救过的那人,后来便成了她在宫中的眼线。
“陛下近几日的时候,都在宫里头,身子不太好,发病有些多,所以好些日子都在崇德殿里头处理政务,没有上朝,还叫了大夫去崇德殿给他治病。”
他一五一十地把最近的事情都禀报了。
长公主换了个姿势,沉吟片刻,道:“那大夫,长什么模样,你见的么?”
小太监摇了摇头:“那日的面容平日都是藏着的,因为毕竟是陛下的客人,所以平日里伺候的下人都不敢多打听此人的身世,也不知他长什么模样,不过....”
"不过什么?"李忆然皱着眉头,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过,这位替陛下看病的大夫,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身子骨也不太好,每次进宫的时候,都会有人陪伴,引着他进那崇德殿....”
“......”
“倒是个有用些的线索,还有什么别的事情么?”
小太监思索了一会儿,随后有些踌躇。
“你说就是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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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还有一事,前几日的时候,陛下正在崇德殿里头治病,那大夫还在行针呢,突然有个传消息的大臣过来了,急急忙忙的。"
“哦?是什么事儿?”
小太监低下头:“那崇德殿里头,陛下治病的时候,下人们都是进不去的,更何况那日的时候,陛下还特意屏退了所有伺候的人。”
“所以,并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
李忆然吐出口气:“那日,那大夫是不是也在?”
小太监愣了愣:“应当是如此,谈事儿的时候,并没有见到那大夫出来。”
长公主皱了皱眉头:“这就怪了。”
“什么?”
“按理来说,此事应当是机密,但是陛下竟然屏退了下人,都没有屏退那大夫,你不觉得有些奇怪么?”
小太监愣了愣:“确实如此。”
“也就是说,陛下对这个大夫,是不是有些太过信任了?”
小太监低下头:“咱家只是个下人,不敢妄议天子的事情.....公主这可真是折煞咱家了。”
知道他们也有许多限制,李忆然没有为难的意思,摆了摆手。
小太监准备走的时候,长公主叫住了他:“你记得,帮本宫多留意留意此人。”
“是。”
..........
反正也是闲着无聊,李忆然倒是难得地在这宫里头转了转。
这几日虽然陛下本人没有上朝,但是那些百官还是会来早朝一道。
朝会暂时由言宰代理。
“真不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长公主隔了很远,看着那朝会上还在唇枪舌战的众臣,和那虽然和大臣站在一列,但是地位显然不同的言家宰相,笑了:“但是恐怕,高处不胜寒吧。”
........
言卿尘近几日倒是也跟着来了,跟着自己的父亲。
因为父亲在,所以他出不了什么风头,但是言父说了多次,他并不会在这个位置上待太久了,迟早是他的。
言卿尘懒懒地应对了,其实他对这位置倒是没有太大的兴趣,自己还是对怎么把阿絮治好,怎么带阿絮出去玩,怎么继续做个纨绔子弟,更感兴趣。
鬼使神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