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池泽洲也被摔在地上的“凌楚”弄懵逼了。
不是,这哪儿来的倒霉玩意儿?他会是凌楚?
就这,还要吃自己?
“凌楚”和刚才散发出的邪修气质,实在相差甚远,连池泽洲都产生了迟疑。
祁欢摔在地上,疼得瞬间捂住脑袋,头昏昏沉沉的,像做了场冗长的梦。
他刚才明明在和池泽洲缠斗,然后被一箭射穿在地,意识忽然被拉入灵域之中,又再次被拉出,就发现自己摔了个狗啃泥。
而且一抬头,那个射箭的疯子和一身白衣的沈宣,正在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自己。
发生什么事,难道他刚才断片了?
祁欢从地上起来,立刻感觉到嘴里有些异样,在自己虎牙位置,有什么东西正把牙齿硌得难受。
用手指剔牙后,一小块金属残片被拨弄下来,这材质,有些熟悉啊。
等等!
祁欢瞪大眼睛,这东西不是对面疯子做的箭矢吗?
所以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吃的,他无意识的时候这具身体都干了什么,别什么都吃啊!
祁欢感到有些不妙,摸摸自己胸口的伤,发现什么都没有,让他一度以为,对面池泽洲射出的那支箭矢并没有将他穿心而过。
现在情况重重,必须赶紧脱离此处,同时找机会向沈宣打探刚才发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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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祁欢转动传送阵盘,瞬移往百米开外,正好离开传送大阵笼罩范围,巨大的灵压将他压得喘不过气。
好在他身上别的没有,法器阵盘不少。
将护玉盘和传送阵盘分别打开,开启心眼,尽可能寻找内院灵压相对薄弱的地方,最后以游龙身法行走,几个起落间,就消失在林木葱郁的群峰之间。
池泽洲没有刻意去拦祁欢。
“凌楚”身上发生的事,对他来说有些意思,这个人若真和小师叔有关系,由他亲自看管,自然靠谱许多。
池泽洲转而看向沈宣,笑道:“阿宣刚才这么在意凌楚,现在不追了?”
沈宣垂下眼眸,转身离去之际冷淡吐出一句:“我说了,你自便。”
看沈宣要走,池泽洲坐不住了,问道:“刚才的十刑剑,你怎么可能召唤得出来?”
“无可奉告。”
沈宣自行离去,并不插手池泽洲与祁欢之间的事。
祁欢在内院中连续用阵盘逃出十几里地,直到遇见一个天然洞府后,才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境界越低,内院灵压对修灵者施加的压力就越大。
哪怕祁欢比第一次进步一个小境界,灵压仍让他头疼欲裂,需盘膝入定,尽力抵抗,再借助法器的力量,才勉强保持意识清醒。
祁欢想得不错,池泽洲果然没有追来。
内院灵压,最大的好处,是能够隔绝他的气息,现在就算池泽洲要找自己,一时半会儿还真不一定能找到。
身上的伤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自己的意识被强行拽进灵域中,其中种种,祁欢不得而知,唯一留下的线索就是池泽洲的箭矢材料。
别人不知道他身体的变化,有一个人,一定明白。
粥粥!
祁欢意识进入灵域中,粥粥正呆呆坐在地上,不说话,也不翻找东西吃。
一看到祁欢,他就立刻扑到祁欢面前,摊开手掌。
这东西,祁欢已很熟悉了,他要吃东西。
祁欢将从内院中的丹药都托在手上,粥粥伸手就要拿,被祁欢看到收起来,眼馋得只好巴巴望着丹药。
“你现在,到底有没有意识?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
祁欢直截了当,他怀疑,在自己失忆期间,粥粥占据